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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秋瓷刚走进教室,就被林小满八卦地围住:说说看,顾先生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周围的同学立刻竖起耳朵,秋瓷想起昨晚在楼梯间的那个吻,感觉脸颊烧得厉害:才没有!我们很正经的!
哟,还害羞了!林小满捏了捏她的脸,不过说真的,顾先生对你真好,昨天看他抱你走的样子,简直像护着稀世珍宝。秋瓷想起顾沉舟怀里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本来就是我的珍宝。
下午的讲座结束时,天又下起了小雨。秋瓷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看见顾沉舟撑着伞站在梧桐树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腕间的银戒在雨幕中闪着光。
怎么不等我上来她跑过去钻进他的伞下,发梢沾了雨滴。顾沉舟用指尖替她拂去雨水,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怕打扰你听课,就在下面看了会儿书。秋瓷看见他手里的《宋词三百首》,突然想起他书房里那排她送的书签。
珠宝店里,秋瓷盯着玻璃柜里的对戒犹豫不决。顾沉舟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喜欢哪款她指着一对刻着银杏叶的戒指:这个像我们家院子里的树。他轻笑一声,叫来店员:就这款,刻字的话……
刻‘沉舟’和‘秋瓷’好不好秋瓷仰头看他,眼里映着柜台的灯光,这样就算以后分开……没有以后。他打断她的话,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只会装着你,从生到死。
秋瓷感觉鼻尖发酸,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一吻。周围的店员发出轻轻的笑声,顾沉舟耳尖泛红,却在付款时突然说:再加一条项链,要和她手上的玉佩配成一套。
回家的路上,秋瓷靠在他肩头,看着车窗外的雨幕。顾沉舟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说:下周末带你去见我母亲吧,她一直想见见你。秋瓷想起十五岁那年听到的对话,手指微微蜷起。
别担心。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她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当年在储藏室门口,其实……他顿了顿,其实她是故意说那些话,想逼我正视自己的感情。秋瓷猛地抬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傻丫头,以为我真的那么迟钝吗从你十五岁开始躲着我,我就知道,你对我不一样。
原来所有的小心翼翼,都被他看在眼里。秋瓷突然想起那些年偷偷藏在他西装口袋里的糖果,写着顾沉舟大笨蛋的便利贴,还有每次他加班晚归时,她留在厨房的温汤。原来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奔赴,而是两个人隔着时光的相互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