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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
他去世了。方亦安垂下眼睛,在一次狱中暴动中。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表现出惋惜：真是遗憾。
是啊,很遗憾。方亦安似乎陷入回忆,随即又恢复了专业状态,我们还是讨论案子吧。
通过这次合作,我逐渐赢得了方亦安的信任。他开始邀请我参加私人聚会,向我介绍他的朋友和同事。
在一次酒会上,我遇到了李明——那个所谓的记者,方亦安的表哥。
秦教授,久仰大名。李明握住我的手,笑容可掬,亦安经常提起您。
我假装客套：组长过誉了。
亦安可不轻易认可别人。李明意味深长地说,自从他的老师去世后,您是第一个得到他如此赞赏的人。
我佯装感兴趣：他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