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上兵伐谋,围三缺一,福王真就这么干净吗 (第1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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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也都全说了出来。
——全盘托出。
——安白从宽。
每个人的供词,最后都将目标指向了一个人:
——江南书院的老院长王马!
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证据:
——指向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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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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