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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儿？”
姜言舒满含热泪握着她的手点点头：“妈，我是言言。”
紧接着她又拉过了岑霄和岑砚：“这是您的女婿阿霄，还有您的外孙小砚。”
许茹只是在那里充满慈爱地笑，她相信姜言舒说的话，因为她心底对这几人的感觉并不排斥反而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安心感。
姜言舒将岑砚身上带着的护身符拿出来给她看：“妈，这是您在我还没生下小砚的时候替我求来的，您还记得么？”
许茹双手捧着那个护身符仔细端详，脑海中闪过的记忆是她跪在蒲团上诚心祈求的画面。
她喃喃念出她亲笔写下的话：“愿以我一切换言言和孩子一生平安无虞。”
“妈，您想起来了？”姜言舒喜极而泣，又拿出了那张纸条摊开给她看：“妈，这是您写的对不对？”
“我不要您交换，我也要您平平安安。”
许茹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像是记忆重现：“言言，你是我的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