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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陈设比程锦记忆中豪华许多,真皮沙发、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她牵着女儿的小手,感受到孩子在陌生环境中的不安。
书房门半掩着,程锦敲了敲门。
进来。低沉熟悉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
程大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十年过去,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但腰板依然挺直,眼神锐利如初。看到程锦,他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怎么突然回来了没有任何寒暄,直截了当的问题让程锦喉咙发紧。
我...程锦低头看了眼女儿,我和周明离婚了,公司也裁员...我想...
所以走投无路了才想起这个家程大山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钢笔,十年前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小雨突然抓紧了妈妈的手：妈妈,我饿了...
程大山这才将目光移到外孙女身上,表情略微松动：李凤,给孩子弄点吃的。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程锦,你们可以住下,但别指望我帮你什么。你当初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
程锦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多想转身就走,但小雨疲惫的小脸让她忍下了所有骄傲：谢谢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