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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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望去,只见一名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站在不远处,白衣染血,玉箫泛着幽光。
她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决绝。
她深深地看了林渊一眼,那目光中似有千钧重,饱含着歉意、期许与决绝,未等林渊开口询问,她便转身没入夜色,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冰蓝残影。
雨幕中,神秘女子离去的方向,隐约传来玉箫呜咽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哀悼。
此时的青云观已化作人间炼狱,熊熊烈火在雨中挣扎燃烧,火舌舔舐着残破的梁柱,时不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雨水浇在火焰上,腾起大量白雾,与硝烟、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令人窒息的浓雾。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硝烟味与烧焦的皮肉味,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息。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观中弟子和黑袍人的尸体,雨水冲刷着鲜血,在低洼处汇聚成暗红的溪流。
林渊跪在泥泞中,颤抖的手指抚过玄清子逐渐冰冷的白发。
老人临终前浑浊的目光仍凝固在他脸上,那未尽的愧疚与期许如同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剜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