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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雯笑着递给他名片,没注意到他接过时,目光在她锁骨处的飞鸟纹身上停留了几秒。
现在想来,那目光中除了欣赏,还有某种她当时未能识别的算计。
手机铃声将许雯从回忆中拽回现实。窗外天色已亮,雨不知何时停了。她在地板上坐了一整夜,面前摊着从保险箱取出的所有与林宇有关的文件。
雯雯你还好吗电话那头,苏瑶的声音带着担忧,听说昨晚青澜小筑...
我需要查一件事。许雯的声音沙哑但异常清醒,三年前城市当代艺术馆的《囚鸟》装置,作者真的是林宇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
你知道什么许雯的指甲掐进掌心。
等我半小时,我带资料过去。
等待期间,许雯
翻出了陈林宇送她的第一件礼物——一条与她纹身图案几乎一模一样的飞鸟项链。当时他说是专门为她设计的,现在看来,那鸟的造型与《囚鸟》笼底的翅膀如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