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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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愿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没有回答小周的话,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被记者围住的徐清。
他还在颤抖,但他没有倒下。
我走出了展览馆,来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林昭电话那头传来徐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和颤抖,但这次颤抖里没有了怯懦,却多了一种压抑的情绪。
是我。我的声音很平静。
他似乎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我……我刚才看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