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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前来提审。主审官是刑部侍郎张启年,一个以铁面无私著称的酷吏。副审是大理寺少卿陈文远,相对温和一些。
张启年一拍惊堂木：柳如烟,太子妃指认你下毒,你可认罪
还是老一套。
我平静地重复了在金銮殿上的说辞。
张启年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上刑！
我心中一紧。上一世,我就是没能熬过刑讯逼供,才被迫画押认罪的。
慢着！陈文远出声阻止,张大人,此案尚未查明,用刑不妥吧况且,柳大小姐乃太傅之女,若屈打成招,恐难以服众。
张启年显然不悦：陈少卿,此案乃太子殿下亲自督办,早日查清,也好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正因如此,才更要慎重。陈文远寸步不让。
两人争执不下。我知道,陈文远是在帮我,但他能帮到什么程度,尚未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