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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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在夜色中响起,鲜血染红了地面。林杰中了两枪,肩膀和腿部,但他硬撑着掩护苏雨启动汽车。
走！他推开车门,将苏雨塞进驾驶座。
苏雨泪如雨下：跟我一起！
林杰摇头：还有事没完成。
他猛地关上车门,转身面对追兵。苏雨透过后视镜看到林杰举起枪,冷静地向敌人射击,仿佛那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献祭。
车子驶出小巷,苏雨泣不成声。她不知道林杰是否还活着,但她知道,从今晚起,一切都不同了。
5
命运转折
三天后,城南的一处废弃工厂。
林杰坐在角落里,让小五帮他处理伤口。那天晚上的枪战后,他靠着惊人的意志力逃出了重围,但伤势严重,几乎失血过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