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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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进电梯,周景跟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里,落针可闻。
直至电梯下到第3层,周景开口了：他,对你好吗
我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比五年前清瘦了,酒气夹杂着薄荷的味道将我包围。
再遇见,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可现在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周景的手机铃声响起,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景微蹙眉头,言语中满是担忧：等我,我马上回来。
沈舒,你看,这就是你想了五年的答案。
我强迫自己抬头看周景的眼睛：他对我很好。
不等周景回答,我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