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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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油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苏晴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掌心搓热后按在他腰眼上,触感坚实而有弹性,像按在温热的磐石上。她不敢抬头,却听见头顶传来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混着雨水敲打玻璃的脆响。
往左......
再下一点。
林小羽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苏晴指尖划过那道疤痕,突然想起他手机锁屏是张军装照,胸口别着的勋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月光斜照进来,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苏晴没注意到自己睡衣领口大开,胸前大片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林小羽盯着地板上的瓷砖缝,数到第七块时,终于听见她小声问：这个疤......
是当兵时留下的吗
他没回答,只是抓住她手腕,把红花油往自己腰侧推了推。掌心相贴的瞬间,苏晴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像块被磨得发亮的牛皮,和他平时递薄荷糖时的温柔截然不同。
雨声渐歇时,苏晴发现他已经睡着。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脊背,像头受伤后仍保持警惕的孤狼。她轻轻抽回手,睡衣领口却被他指尖勾住,露出半截粉色的吊带。慌忙整理时,听见他在梦里呢喃：别害怕......
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