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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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角落里一个小型粉碎机吸引。里面残留的纸片已被绞碎,但还能辨认出部分内容——是一张老照片,上面有半个儿童的脸。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一条信息：你也在镜子的另一面,程警官。想知道为什么你能在液体中呼吸吗——7
程墨的手指僵住了。他从未告诉任何人那个关于液体的梦境。
林初夏看向他：怎么了
程墨摇头,将手机屏幕按灭：通知陈队封锁这里。我需要去查些资料。
资料室里,程墨翻出二十年前化工厂污染案的所有卷宗。受害者名单中,一个名字引起他的注意：程小雨,7岁,血癌去世。关系人一栏写着：兄长程墨,12岁。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记忆中的碎片再次涌现——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妹妹苍白的笑脸,床头那面她最爱的兔子镜子......
但法医档案显示,程小雨是独生女。
这不可能......程墨翻到案件相关人员页,呼吸停滞——辩护律师团队中赫然印着：林志远。
林初夏的父亲曾为化工厂辩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