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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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织成金色的格子。林小满坐在工位上,给母亲发去消息：手术费凑齐了,下周就能安排。附件是刚收到的奖金通知,数额正好是30万零5000——多出来的零头,是她卖了那支用了三年的钢笔。
手机震动,苏晴发来条消息,附带一张照片：雨彤在ICU里比耶,床头摆着林小满送的薄荷糖。照片里的女孩露出笑容,牙齿上还沾着糖渣,像极了母亲视频时的模样。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新上任的总监。林小满站起身,摸了摸口袋里的平安符。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她突然想起系统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打破信息差的最好方式,是成为光本身。
第八章
新总监的第一把火
周一早晨的阳光带着初冬的清冽,林小满踩着银杏叶走进办公楼,鞋底碾过枯叶的脆响里,混着自动门开合的滴声。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平安符,母亲昨晚新缝了金线,说菩萨会保佑认真改PPT的人。
工位上摆着杯热美式,附一张便利贴：谢啦,救命糖。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感叹号拖出毛边——是苏晴的女儿雨彤写的。林小满笑了笑,注意到咖啡杯上的指纹,比自己的手小一圈,想起ICU里那双攥着薄荷糖纸的手。
全体会议室集合。
新总监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林小满转身,看见穿烟灰色西装的女人正站在玻璃墙前,指尖敲着Surface平板,屏幕上跳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用户画像模型。
我是陈墨,暂代张建军的职位,女人转身,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从今天起,项目组直接向我汇报。林小满,你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