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0/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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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收到新短信,陌生号码发来张照片：某公司会议室,穿蓝条纹衬衫的男人正在撕扯数据报表,背景墙上的标语写着客户第一,却被用红笔改成数据透明第一。
第十二章
糖纸船的行业漂流
深冬的北京飘着细雪,林小满踩着积雪走进互联网产业园,靴底的防滑纹里嵌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她摸出薄荷糖,发现糖纸船图案换成了联盟新标志——衔着数据链的燕子。口袋里的平安符裹着羊绒围巾,母亲说北方冷,菩萨也需要保暖。
小满姐！
实习生小雨在电梯口挥手,工牌绳上挂着薄荷糖联盟的徽章。她递来份文件,封面上用红笔圈着：某教育公司用户数据异常增长。林小满注意到报表里的注册时间,凌晨三点的峰值曲线像座陡峭的山峰,和苏晴当年的剽窃时间惊人相似。
他们用机器人刷量,小雨压低声音,哈出的白气在镜片上凝成雾,但AI检测说数据合规......
电梯门开合间,林小满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陈墨站在人群里,烟灰色大衣换成了酒红色,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旁多了枚数据芯片造型的尾戒。她冲林小满点头,指尖闪过蓝光——那是新款职场洞察系统的操作界面。
三楼会议室,陈墨递来张房卡,这次的目标,是五年前偷走我提案的男人。
会议室内的空气带着空调的干燥味,投影屏幕上跳动着某教育APP的用户增长奇迹。林小满盯着发言台上的中年男人,他穿着蓝条纹衬衫,领口别着枚镶钻领带夹——和当年CEO的款式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