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试验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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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顾玲的身体显然支撑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外出。
每次见到她,她都更加苍白消瘦,最近就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我告诉顾玲,疗养院对我的身体检查变得越来越频繁。
起初是一天一次,现在几乎每隔两小时就会有人来进行检查。
顾玲听着我的叙述,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她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恐惧：他们要开始了。
开始什么我追问。
顾玲深吸一口气,眼神飘向远处：试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