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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安的眼镜滑到鼻尖都忘了推,陆羽川的嘴唇不停颤抖。
检测报告从程墨手中缓缓飘落。
他还是不敢置信地呢喃：不......不可能......
我弯腰捡起那张被攥皱的智商报告,轻轻塞进他衬衫口袋。
所以哥哥,现在你知道——
为什么我做了十年学渣,今天却交了满分答卷吗
程墨像条丧家犬般蜷缩在香槟渍里,手指死死揪着头发。
爸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皮鞋尖不耐烦地敲打地面：你自己呢考了几分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程墨的脸色顿时涨红,声如蚊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