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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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二叔！救我——我的尖叫被麻醉面罩闷成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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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顾晗逸的叹息混着器械碰撞声。
保大不保小,这是为你好。顾晗逸的声音隔着麻醉药的迷雾传来。
昏迷前最后一刻,我听见门外隐约的对话——
白小姐说必须今天处理干净……林家那边瞒住了
放心,她二叔收了钱,不会多嘴。
声音渐远,我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梦见爷爷的牌位在供桌上摇晃,香炉灰簌簌落在那本从不让我碰的牛皮笔记上。
醒来时,病号服下摆空荡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