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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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夏突然举手,苏晴姐的方案里,这个旋转楼梯的弧度......好像和我上周改废的版本一样
会议室里响起细微的抽气声。小棠猛地抬头,手里的铅笔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歪线——那版废稿,正是她帮林夏扔进碎纸机的。
苏晴的笑容僵在脸上：夏夏姐真会开玩笑,我昨天才拿到项目资料......
是吗林夏起身走向她,故意撞翻桌上的咖啡杯。褐色液体泼向苏晴的笔记本,她惊呼着后退,露出里面夹着的草图纸——线条稚嫩,连透视关系都没画对。
这是......陈默皱眉拿过草图。
是我昨晚在家随手画的！苏晴伸手去抢,发梢蹭到林夏手背,带着焦糊味——那是她今早用廉价直发棒烫伤的。
林夏后退半步,指尖在口袋里按下手机快门。刚才偷拍的照片里,苏晴的草图右下角,隐约可见林夏专用的齿轮标记——那是她为防止抄袭,在每版初稿角落用铅笔点的小点,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能看见。
陈总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冰镇过的苏打水,清冽而带着气泡的攻击性,我申请调取昨晚的监控录像,看看苏晴姐到底有没有来过办公室。
陈默的指节捏紧草图,指缝间透出苍白：监控......上周就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我昨天修好了。林夏从包里掏出U盘,金属外壳在掌心压出红痕,凌晨两点十七分,有人用苏晴的工牌刷开了办公室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