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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沉,玉兔东升,眨眼已是月上中天之时。
范闲和滕梓荆躺在院子里的地上,眼底弥漫着淡淡的死气,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让他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此刻是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感觉着药力经过四肢百骸,带来细细密密的疼痛和难挨的痒意。
沈幼安看了他们一眼就觉得眼睛疼,两人梗着脖子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记忆,让她想起了一道英国名菜。
范闲以为沈幼安的护法,是在他身边紧盯着他,为他担忧,为他着急。
事实证明,范闲的想象有点过于美好了,范闲的洗筋伐髓并没有影响沈幼安自己的计划。
范闲躺在地上的几个时辰里,沈幼安读了书,临了字帖,中间还迎来了范若若和范思辙,范若若来商量书院布置,范思辙则是来与沈幼安汇报账目。
报完账范思辙还对着他俩此刻的处境表示了嘲笑,沈幼安一个眼神一溜烟就跑了,生怕自己也被塞一颗药躺到他们边上。
范若若来的时候,范闲正在边打滚边哀嚎沈幼安对他的漠不关心,试图勾起沈幼安的一丝丝怜悯。
饶是范若若是个哥控,也在心里悄悄对自家哥哥翻个白眼,安安姐又是救命,又是拿出这等洗经伐髓的神物给哥哥,担心哥哥安全,连他的护卫都安排了,哥哥这样,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沈幼安轻轻一笑:“你哥,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