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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簪子……”崔秀宁的指尖,忽然颤抖,“是我,”“永熙三年,”“在,”“平乐观,”“发给,”“寒门弟子的,”“‘共荣簪’。”
左使的笑声,忽然变成呜咽:“是啊!”“我当年,”“就是那个,”“被你称赞,”“‘胡女学汉,’‘必有大成’的,”“阿依玛!”“可后来呢?”“我拿着,”“你的簪子,”“想入,”“太学,”“却被,”“门阀子弟,”“打断了,”“右手!”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停在“伤”星位,算珠与木簪的“寒梧”纹,发出清越的共振:“所以,”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你恨的,”“不是胡汉,”“而是,”“那些,”“用偏见,”“割裂人心的,”“败类。”
“败类?”左使的眼中,血色大盛,“宇文渊和你们,”“不过是,”“用另一种,”“温柔的偏见,”“掩盖,”“胡汉的,”“本质对立!”“血月教,”“要做的,”“是用鲜血,”“洗清,”“这虚伪的,”“共荣!”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有所思》的变调,琴弦的震颤让木簪上的“寒梧”纹,显形出当年平乐观的全息残影——少女阿依玛穿着打补丁的汉服,怯生生地接过木簪,眼中闪着对知识的渴望。而旁边,崔秀宁的素衣上,还沾着为寒门学子挡刀的血迹。
“你看,”崔秀宁的指尖,轻轻取下木簪,“当年的,”“阿依玛,”“想要的,”“不过是,”“平等的,”“学习机会。”“而现在的,”“血月教左使,”“却想用,”“仇恨,”“毁掉,”“所有,”“胡汉,”“可能的,”“温情。”
左使忽然剧烈挣扎,铁链哗啦作响:“温情?”“我只知道,”“汉人叫我,”“‘胡奴’;”“鲜卑人笑我,”“‘忘本’!”“只有血月教,”“说我,”“是纯胡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