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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素许久未曾听过这个称呼，如今乍一听到，心中竟有几分恍惚，连带着动作都略显慌乱。
好在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伸出手将枭督权扶了起来。
因着两个人都很虚弱，菩素还差点儿被枭督权带到地上去。
项玲在一旁看着，本想过去搭把手，结果刚迈步出去，就被万宿霜无情地拽到了身后。
她扮了个鬼脸，却也没在动。
她们就这么看着枭督权和菩素相互搀扶，相互支撑，最后并肩站在了一起。
“素素，我这一生甚是荒诞。但如果能为自己选择一个想要结局，也算弥补了部分遗憾。”
枭督权语焉不详，但菩素却听懂了。他这是在提醒她，不要阻拦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而他要做什么，菩素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既然这是他的心愿，那她选择尊重。
于是，她松开了枭督权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