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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官家的笑容来看,这卷子好像很符合他的心意,应该是第一,但是我们晚上弄错了可怎么办!
蔡京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陈太初此举定会引起徽宗的兴趣,而陈太初一直与自己作对,这无疑对他不利。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着如何借此机会打压陈太初。
高俅则神色复杂,他与陈太初也有过一些交集,深知这年轻人胆大心细,才华横溢。此次殿试,陈太初拿出这样的策论,背后怕是有着更深的谋划。
陈太初此刻在殿外,对殿内的情况一无所知。他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心中默默祈祷自己能顺利通过殿试。然而,他不知道,因为这份策论,自己已经再次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一场围绕着他的风暴,正在殿内悄然酝酿。
当全部试卷都收拾完毕,所有考生都在宫殿外面等候,徽宗皇帝又叫了几个考生进入问对。
申时,残阳如血,将殿柱上的蟠龙染得一片殷红,整个宫殿都笼罩在这略带几分凝重的余晖之中。陈太初独自站在御阶之下,神色坦然却又不失恭敬。徽宗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把玩着鎏金糖匣,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陈太初身上,开口问道:“卿策论言‘以糖引田’,莫不是要朕拿糖霜换土地?”
陈太初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徽宗对视,从容答道:“臣尝见糖霜入药,量少可止咳,过量则伤脾。”说着,他恭敬地奉上一本糖渍《周礼》,继续说道,“今兼并之害,恰似糖积于腑,日积月累,已伤国本,当徐徐导之——”
“哦,徐徐导之——,怎么导法?仔细说一下。”赵佶说道。
“官家所问,学生不敢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