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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表面上是在为太子解惑,实则也是说给那些偷听的属官听,试图改变他们对钱庄利息模式的看法。
申时三刻,陈太初在皇城夹道里仿佛玩起了分身术。
他左袖揣着辽国榷场价目表,右袖塞着钱庄息率草案,腰间的蹀躞带还别着火药糖应急包,整个人就像一个移动的“麻烦应对站”,随时准备迎接各种挑战。
“元晦留步!”高俅的皂靴声从宣佑门急匆匆地追来,“萧大王说那批辽东糖……咳……辽东貂皮交割……”高俅试图找借口为萧大王说情,想要蒙混过关。
“下官记得高太尉上月奏请严查边贸。”陈太初突然转身,故意抖了抖袖子,袖中的糖霜扑簌簌地落地,“这雄州运来的糖怎么掺着松子?莫不是走错了檀州榷场?”
陈太初巧妙地用榷场货物问题,暗指高俅与檀州私运战马的勾当。
高俅那张蹴鞠般的脸瞬间涨得像个红气球,又羞又恼。檀州正是他私运战马的暗桩,陈太初的话无疑戳到了他的痛处。
华灯初上时分,整个汴京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影之中。
陈太初终于疲惫地瘫坐在鸿胪寺的台阶上,像是完成了一场艰难的战役。
辽使带着加价三成的糖单,骂骂咧咧地走了;太子则捧着修改后的《飞钱策》,满心欢喜地去找官家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