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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七年十月廿八,沧州的寒风凛冽,吹得人脸上生疼。
陈守拙静静地立在开德府老宅的槐树下,枯黄的树叶簌簌落下,一片恰好掠过他手中紧握着的邸报。
邸报上赫然写着:“……陈太初擢河北东路兵马安抚使……”一旁的刘氏端着参汤走近,不经意间瞥见纸背透出的“梁子美流放儋州”的朱批,吓得手一颤,汤盏险些倾翻在地。
“老爷,大郎这官升得忒快,怕是要招祸啊。”老仆忧心忡忡地说道。
“快?”陈守拙微微咳嗽了几声,抬起手,指向祠堂内的供案,那里摆放着陈太初生母柳氏的牌位,神色凝重地说道,“当年柳家私炼军械案,可是拿九族性命换的见识……”
北风呼啸着穿堂而过,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在繁华的汴京,樊楼的一间雅间内,王大郎神色谨慎,将密信小心翼翼地塞进鱼腹,低声说道:“童贯的密使三次奔赴辽东,与女真酋长完颜阿骨打会猎。
蔡京则因苏州应奉局贪墨案,遭到御史弹劾,如今已闭门谢客七日了。”
说罢,他蘸着酒水在案上画着奇怪的符号,又接着道:“最让人惊奇的是高俅,不过是陪官家蹴鞠三场,竟然就升迁为殿前司都指挥使!”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禁军马队疾驰而过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