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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嘴巴已经烂成了一条缝，就像是哥谭的小丑一样。
这也是正常，因为从上车开始老师傅就一直在吃槟榔。
我倒是听说吃槟榔的人会得口腔癌，那个样子和老师傅现在的样子是无差别的。
只不过，老师傅的嘴巴更像是被人用刀深深的划开一道口子。
开一道口子？
想到这里，我突然回想起昨天老刀诡异的那一幕。
老刀昨天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这个嘴巴和眼前的老师傅的嘴巴一模一样。
“不好意思啊，年轻人，吓到你了！”
老师傅可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道。
这更让我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