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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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年轻警察又拿出了一只,示意我接着讲。
我只得再讲了一次。
可他又让我讲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一直到我讲到第七次,几乎带着报复性地瞪着那中年警察。
按林夕描述的白若雪死时的惨状,以及语气幽幽地说着：死的那位学姐,也叫白若雪,左手腕和你一样,有块蝴蝶胎记。
或许是我真的有点崩溃了,那年轻警察看着我左手腕,吓得录音笔都掉了。
那中年警察这才满意,示意年轻警察把笔录给我签字。
告诉我：你正常上课,不要离开学校,你父母那边已经让学校通知了,会安排一个学姐和你同住,照顾你的。
这是要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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