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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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和吴鑫接触细节,突然想到,
他每次和校外合作方沟通,都在办公室关门,还神色鬼祟。
我猜,那儿可能藏着更多关键证据。
我把想法告诉苏然,她也觉得有理。
但办公室平时有人看守,进去不易。
思索一番,我决定先从吴鑫助手入手。
我打听到,他助手正为论文发愁。
便主动联系,说自己在相关领域有见解,能帮忙。
助手起初半信半疑,我给了些有用思路后,他渐渐放下防备。
和助手交流时,我旁敲侧击问吴鑫校外合作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