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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一杯香槟,走了过去。
露台的风有些凉,吹散了些许酒意。我走到他身边,和他隔着一点距离,也看向远处的灯火。
顾总。我轻声开口。
顾屿深转过头,看到是我,似乎并不意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立体。
嗯。今晚表现不错。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低沉。
谢谢顾总。我抿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其实……刚才挺紧张的。
紧张是好事。他淡淡地说,说明你在乎。
我们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远处宴会厅隐约的音乐声和城市永不疲倦的喧嚣。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又似乎流淌着一种奇怪的、难以言喻的张力。
我鼓起勇气,借着酒意,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顾总……您当初,为什么……要叫我‘小狐狸’
问完我就后悔了,太唐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