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唯一的墨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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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时,龙袍上的金线在晨光里更加明显,“诡越的弯刀该染那些乱臣的血,而你的笔”她顿住,看着他发间碎玉折射的光,“该写干干净净的字。”
沈听颂忽然逼近,腰间玉佩再次撞上她小腹,这次她没躲,任由那冰凉的龙纹隔着衣料烙进皮肉。
他身上的苦艾酒气混着雪水味愈发浓烈,像极了那年他送来的蜜渍梅子——甜里藏着涩,涩里浸着苦。
“陛下可知,”他的指尖掠过她颈侧动脉,那里跳动着与他腕间同频的脉搏,“每次看到你和诡越恩恩爱爱的时候,我的心中有多痛。”
楚容朝望着他泛红的眼角,心下有些愧疚
,“以后我会雨露均沾的,能翻篇吗?”
见沈听颂不说话,楚容朝轻咳两声,“明日去吏部领职牒时,”她用镇纸压平卷角的宣纸,“记得向张阁老讨那本《元和郡县图志》。滇州盐井的分布,比史书里写的要复杂些。”
沈听颂盯着她发间的梅花簪——那是诡越用北牧寒梅金箔所制,每到雪天就会散发冷香,“知道了。”
望着没有开窍的楚容朝,沈听颂只觉自己任重道远。
他在和她谈感情,而她只知道和他说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