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数据出来了 (第10/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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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内安静得只能听见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细微的呼吸声。
公明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几本厚重的史书。
他看得极其专注，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脸色也随着书页的翻动而不断变化。
从汉高祖刘邦，到汉武帝刘彻，再到他所处的汉成帝时期，以及那之后的王莽篡汉。
史书上冰冷的文字，无情地记载着他早已知晓，却不愿相信的结局。
王莽的崛起，新朝的建立。
他所忠于的大汉王朝的覆灭。
他自己，那个被定义为“愚忠”、“不识时务”的谏议大夫公明。
他缓缓合上书，闭上眼睛，脸上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苍凉。
“天命……终究难违吗？”他低声喃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