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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传来阵阵刺痛。晨雾还未散尽,山门前的台阶被露水浸得发滑,我的手指抠进石缝里,指甲几乎要折断。
资质平庸,连炼气一层都突破不了,还妄想拜入凌霄阁一个男声从上方传来,带着讥讽和轻蔑。
我没有抬头。我知道那是谁——霜影的跟班之一,名叫墨寒。他总喜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地位比我更高。
让她滚回凡间去吧,别污了我们凌霄阁的山门。
哈哈哈……
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我咬紧牙关,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住口！
一道清冷女声响起,如冰刃破空。
我抬起头,看见云裳师姐站在台阶尽头,一袭白衣胜雪,眉目间不带一丝情绪。她缓步走下,脚步轻盈却自带威压,墨寒等人脸色一变,纷纷后退。
灵玥是我亲自推荐入门的弟子。她淡淡道,若你们不服,大可去找长老理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