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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已经戴了这么久了,我还是辨不出那上面的图案,我没见过那种东西。]
野兔:[黑雀问我能不能给他的时候,我当然可以给,他们谁想要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摘下来,本来就是大家的东西。我在想要怎么跟他说清楚我的想法。]
野兔:[首先这是植择流给我的,我再送给别人,是不是本来就是个不对的行为呢?可以把别人送给自己的礼物再送给其他人吗?我觉得这很不舒服,很不对。]
野兔:[其次我给黑雀了植择流那边怎么办,他说了是我的成年礼物,他看到戒指戴到别人手上了肯定会发火吧。]
野兔:[那黑雀想要怎么办呢,他跟别人可不一样,他思维很奇怪的,我得好好跟他解释,说不清他会难过很久。]
野兔:[我觉得是不能给的。从我自己的想法来说,我不会把收到的礼物又送给下一个人,我觉得这太有问题了;植择流都说了让我戴着,指明了哪根指头,这还能让我转送给别人吗。]
野兔:[我正想怎么跟他说的时候,后面的事情就发生了,我的意识飘到身体上方看着自己,好似有没见过的奇形野物趴在肉躯上,把我锢住骨头都要捏合在一起了,我板滞着眼仿佛和大地融为一体,而庞然怪兽正精神焕发、激情澎湃。]
野兔:[这就是我被扯了猫耳以后的身体感受,大抵零九年开始的吧,有次在台上被绿蜥扯了后突然不能动了。绿蜥那场状态也不太好,有点恍惚,场上很明显僵了一下才演下去,观众肯定都看出来有失误了。]
野兔:[我当时在演一段跪在地上从盆里双手捧起被人踩过的面条边咽眼泪边吃的场景,吃的时候会有人踹我或者踢饭盆。揪猫耳是剧本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彩排的时候没事,正式上场却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