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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他们立马知道我有事情了。秋葵告诉工作人员休息十分钟,工作人员说好的,然后都放下手里的东西回休息室了。我们八个就在观众席的地板上坐下一起谈了一下。]
野兔:[我说完以后他们说那就不要演了。他们在那商量怎么说服植择流,但我其实心里很苦恼,我觉得疑惑。真的要放弃吗?植择流都说了观众喜欢,我要就这么把它删掉吗?]
野兔:[他们在说什么我都没听见,我在回想在地面下的时候觉得痛苦时是怎么解决的,我想了很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像是前面那些年没活过一样,那分明是我们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七年多,我却想不起来了?]
野兔:[我想那时我们好像会躺在没人的地方尖叫大哭,或者……在自己身上划吗?]
野兔:[……才过去几年啊,我就想不起来了,好像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样。]
野兔:[我跟豚鹿搭档最多,所以那天彩排结束以后,在回别墅的路上,我在房车上找了下豚鹿,我把他叫到我座位旁边坐下,问他有没有什么内容觉得演不了的,他说没有啊,他还没有觉得什么绝对碰不了的时候。]
野兔:[我说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样呢?他说只有你有猫耳,我们也理解不了你被扯的时候什么感受,你可能就是天生在乎这个。]
野兔:[……他说完我就开始想了,想我到底最在乎什么,是被一群人压在身下,然后有一个成年人站在一旁拿铁棍打我吗?是一边做着惩罚一边还要被踹倒在地上吗?是那些“看管”我们的人每天对着我们吼,“这就是现实!接受!不想接受也要接受!”吗?]
野兔:[好像都不是,我也没觉得我就怎么样了,我现在并不怕人,相反我怕我毁人,我想把黑雀的眼镜摘下来砸碎的时候想到会在我吃饭时猛然把我的饭盆掀翻到地上的那些成年人了,所以我犹疑了,那才造成他能有机会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