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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纯怀:[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怎么想做的事和我能做的事这么不一样,我并不想学声乐啊。]
黄纯怀:[我想去考试是因为我那时觉得我必须要做这件事,我觉得一想起心里就怦怦跳,像有什么在等我一样;而我想跟那个给我塞卡片的人走也是凭着本能的,我就是想去而已,问我理由我真的说不出来。]
黄纯怀:[双亲发挥起专业精神来真是直击心灵,我被当做他们这辈子遇到过的表现最糟糕的考生那样,从头到脚进行了一场重塑人格的洗礼,灵魂和肉体都当场分离了。我那天甚至产生了怀疑,我真的有做人的资格吗。]
黄纯怀:[我那时真的觉得脑子疼,是脑子里面疼,不是头疼,好像我再站在那听下去我作为人的意识就要被从身体里剥离出去了。]
黄纯怀:[我脑子持续地疼着,那样想了一晚上,凌晨起来把行李收拾了。]
黄纯怀:[我没意识到自己运气有多好,那所公司给发生活费,承诺的全做到了,我什么不好的事都没遇到,一年之后就得到机会了。]
黄纯怀:[我后来才想起来当时被和我放在一起进行最终挑选的那些人里,好几个人都是从小辗转过数家公司,那已经是他们人生中能参与的最后一次了,却依然没能给到他们手里。]
黄纯怀:[可我得到了又怎么样呢,谁能知道后来也才一年多而已,有天晚上公司把我们全部叫去,钱结了让我们走人,说他们没钱了。]
黄纯怀:[那是家随便办起来的公司,出钱的人没兴趣了,做事的人没精力了,他们想休息了。]
黄纯怀:[我只能回来了。两年前走的那天双亲就说了一句那就不要让我们看到你拎着这个箱子再走进这个家门。我说好。然后就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