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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项目上的那场交锋，最终以一种让张华百思不得其解的方式落幕。
他坐在天恒资本顶层办公室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眉头紧锁。
林凡。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他素来自负的心里。
为何总能恰到好处地避开他布下的每一个陷阱？
甚至，还能反过来利用他的布局，从中渔利？
张华反复复盘了整个过程，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但组合在一起，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巧合”。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精心导演的一场大戏，每一个演员都按剧本走，唯独那个他想看笑话的主角，却总能提前洞悉剧本的走向，甚至反过来操纵了导演。
“运气？”
张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