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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我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手。她的膝盖擦破了一大块皮,渗着血,看起来有些严重。疼……她小声啜泣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不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我顾不上多想,把她的自行车扶到路边,然后蹲下身：上来,我背你去车上,带你去处理伤口。
李慕有些犹豫,但膝盖的疼痛让她无法拒绝。她趴在我的背上,双手轻轻环着我的脖子。她很轻,身上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和若楠常用的那款很像。这个姿势太过亲密,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后,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停车的地方走。夜晚很安静,只能听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和我的脚步声。陈总,谢谢你……她在我背上小声说。别说了,好好待着。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
到了车上,我找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帮她清理伤口,涂上药膏。她疼得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忍一下,很快就好。我一边动作轻柔地处理着,一边安慰她。灯光下,她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受伤时委屈的表情,无一不酷似若楠当年不小心摔倒时的模样。
那一刻,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但我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越界,至少现在不能。我们只是在进行一场纯粹的、关于青春回忆的复刻。我送她回家,到了楼下,她坚持自己上去,说不想被邻居看到。谢谢你,陈总,今天晚上……她欲言又止,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快上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我看着她走进楼道,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发动车子离开。路上,我回味着背她时的触感,回味着她身上的香味,心里那份自以为是的掌控感再次浮现。我觉得自己只是在给予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关怀,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还在安全的范围内,那些暧昧的温度,不过是夜晚风太大,吹乱了思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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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从夜骑事件后,我和李慕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依赖和信任,而我,也更加频繁地将她带入我和若楠的过去。我开始有意识地、带着李慕去那些承载着我和若楠共同回忆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