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9/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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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程徽望进那双盛满风暴的眼睛,轻声道：
朱墙白骨论,夜雨寄北诗。陛下,您说我是谁
苏执呼吸骤停。这是只有他与左笔先生知道的暗语。他猛地将程徽拉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她：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十年前突然消失为什么...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急促哨声——北境军情有变。苏执不得不松开她：此事未完。明日朕要看到完整的《边关十策》,包括...当年你没写完的部分。
他转身离去前,突然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案上——是枚玉佩,正面雕着凤纹,背面刻着未亡人归四字。
程徽如遭雷击。这玉佩是前世她临终时刻的,说要戴着它入轮回。如今竟提前三十年出现在苏执手中！
陛下,这玉佩...
三日前突然出现在朕的枕边。苏执头也不回,朕想,你或许知道来历。
门扉开合,龙涎香的气息渐渐消散。程徽瘫坐在地,拾起玉佩细看——玉上还有道新鲜裂痕,正是前世她摔碎的那处。这分明就是她那块！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或许重生的不止她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