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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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住了。
江肆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苏小沫门外的声音温和而坚持。
我看了江肆一眼,他做了个随便的手势,但眼神明显不悦。
我深吸一口气,去开门。
顾清寒站在门外,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
抱歉突然拜访,他微笑道,昨天你走得太急,我想为我的唐突道歉。
我接过花束,感觉有些不自在：顾医生太客气了。
顾清寒的目光越过我,看到坐在钢琴边的江肆。
他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恢复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