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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她盯着他，声音发颤。
江屿沉默，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江屿！”她终于爆发，“我问你，你要干嘛？！”她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一下比一下重，“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为什么明明拒绝了我，又要靠近我？！为什么——”她的质问嘎然而止。
江屿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按在墙上。
他的吻落下来，比上次更激烈，比上次更用力。
戚许并未挣扎。
她在等待，她想要一个结果。
哪怕并不是自己想要。
他捧着她的脸，慢慢地停止了，眼底几分沉醉的迷离。
“江屿，你喜欢我吗？”时隔七年，她仰头再次询问，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