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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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瞳孔微微收缩。林小满看见他左手无名指根有圈淡红印记,像是长期戴戒指留下的——可前世参加他的葬礼时,那只手是空的。
三个月前,有个婴儿被劣质床栏卡住手指,顾沉舟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父亲是我妹妹的主治医生。糖糖听见医生二字,突然抱住林小满脖子,小身子发抖——那是她对医院的应激反应。
系统界面泛起红光,记忆回溯自动触发。林小满眼前闪过消毒水、监护仪,还有个穿白大褂的女孩,把平安绳塞进她手里：小满,帮我保管这个,等我手术成功......画面突然碎裂,她猛地回神,发现顾沉舟正盯着她发红的眼眶。
试工期三天,他推过份合同,签字时钢笔尖在顾字上顿了顿,带糖糖去员工餐厅吃饭吧,那里有儿童游乐区。
餐厅的落地窗外下起小雨。糖糖攥着小熊饭团,突然指着斜对角的男人尖叫：坏叔叔！林小满转头,看见陈川正和沈梦璃坐在角落,后者手里拿着份文件,封面上赫然印着试管婴儿协议书。
妈妈,糖糖难受。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林小满摸向她额头,触到不正常的滚烫,突然想起系统提示的先天性心脏病前兆。她慌乱中撞翻水杯,玻璃杯在地上碎成齑粉,却看见沈梦璃袖口露出的针孔——和前世化疗病人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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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双生迷云
消毒水的气味像根细针,扎进林小满的鼻腔。她坐在儿科诊室门口,膝盖上放着糖糖的小熊玩偶,指尖反复摩挲着玩偶补丁——那是昨晚女儿发烧时,她借着台灯缝的。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10:17,顾沉舟说要送份重要东西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