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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恢复清明后,满脸泪痕钻进他怀里,“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傻瓜,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土根抱紧她,目光却望向窗外的夜色。月光下,红绡的身影在树梢间若隐若现,正朝他抛来飞吻。
次日酉时,土根独自来到乱葬岗。枯骨间,红绡斜倚在残破的棺木上,玉足踩着骷髅头,手中把玩着毒蛇:“我就知道,为了那小寡妇,你一定会来。”
她指尖轻挑,毒蛇吐着信子游向土根。
“解药。”
土根冷声道。红绡突然翻身而起,毒蛇缠上她的手臂,蛇头却对着自己心口:“想要解药?先回答我
——”
她扯开衣襟,露出腰间狰狞的蛇形胎记,“你觉得,我和苏晚晴,谁的身材更好?”
土根还未开口,红绡已欺身而上,毒蛇的獠牙几乎要贴上他的喉咙:“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