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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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楚子航的黄金瞳亮到极致,三度爆血的副作用让他咳出血沫,却仍冲向父亲。但爆炸的气浪先一步将他掀飞,迈巴赫后备箱在奥丁身前炸开,火光吞噬了神的身影。当烟雾散去,斯莱普尼尔焦躁地刨着地面,而父亲靠在扭曲的护栏上,胸口插着半截昆古尼尔,面具碎片掉在脚边。
楚子航爬向父亲,看见他手指动了动,指向高架桥的排水口。
男人的嘴唇翕动,却被涌上来的血沫堵住声音,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他的手腕,将那枚染血的车钥匙塞进他掌心。
钥匙此刻正沾着温热的血。
远处,奥丁的身影在火光中重新凝聚,昆古尼尔的枪尖再次锁定他们。
他慢慢站起来,将父亲的身体靠在迈巴赫残骸上,用校服擦去村雨刀刃的血。三度爆血的灼热感从血管蔓延至心脏,视线里的暴雨都化作跳动的火焰。但他握刀的手稳如磐石,稳得像第一次在卡塞尔学院上剑术课时,教官说
刀是混血种的第二条命。
奥丁。
他开口,龙血沸腾的声音在喉管里作响,你夺走的东西,我会用火焰一一讨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