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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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干
低语。
张老师放心,我会盯着他。
少年声音温柔,毕竟同名不同命,万一他影响班级风气……
蒋干转身走向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他紧咬的牙关。水龙头喷出的冷水浇在脸上,混着未干的汗,咸得让他想起前世在工厂值夜班时,用凉水就着馒头咽下的止疼药。
隔间门突然被推开,高二学弟抱着作业本经过,瞥见他校服上的旧校徽：学长,这校徽是我爸那届的,你从哪弄的
垃圾堆里捡的。
蒋干扯下校徽扔进垃圾桶,金属扣在瓷面上撞出清响。镜中倒影里,十八岁的自己与四十岁的残影重叠,额角因熬夜刷题浮出的青筋,与前世因焦虑生出的皱纹,在水光中交织成网。
上课铃响起时,他摸出藏在鞋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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