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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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播放苏晴和许多陌生声音的合唱：第二十一个春天不需要倒计时,因为每片梧桐叶都是活着的钟摆。
录音结束时,树苗长成参天大树,树冠遮天蔽日,每片叶子背面都印着学生的笑脸。教导主任化作的飞蛾鳞片钻出地面,接触阳光瞬间变成萤火虫,扑向梧桐树干的刻痕,在年轮里组成完整的《破局者之歌》琴谱。陈曦化作的银雨落在琴谱上,每滴雨珠都发出清脆的音阶,与树叶的沙沙声共鸣。
这棵树是二十年来所有失踪学生的怨念结晶。
苏晴的影像越来越淡,她将吉他递给我,琴弦上缠着李航蝴蝶的翅膀,当你弹响最后一个音符,循环就会真正结束。
我接过吉他,指板上十三颗星星用银线连接成梧桐叶形状,琴弦振动刹那,整座校园震颤,教学楼墙面上的血符、琴房地砖下的骸骨印记、操场跑道的裂缝里,都钻出嫩绿的新芽,芽尖挂着银蝶翅膀形状的露珠。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梧桐树下的石碑裂开,二十年前失踪的学生们手拉手走出,他们的校服上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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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校徽,李航锁骨处的伤疤已变成梧桐叶形状,陈曦手腕的银镯子闪着光。金属盒子变成的梧桐树种在我掌心裂开,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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