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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声音来自衣柜。
林默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分明记得,这个声音节奏与祖父生前敲门的方式一模一样——三长两短。
爷爷他颤抖着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衣柜门缓缓打开一条缝。
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手从缝隙中伸出,指甲发黑,皮肤上爬满青紫色的血管。那只手做出一个过来的手势。
林默后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床沿。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吱呀一声——是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借着这个分神的机会,衣柜门已经无声地关上了。林默鼓起勇气猛地拉开衣柜,里面只有他挂着的几件衣服,散发着淡淡的樟脑丸气味。
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有人在翻找什么。林默抄起床头的铜制台灯,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楼梯在月光下像一条苍白的脊椎,延伸向黑暗的一楼。林默屏住呼吸,一步步往下走。第三步台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吱嘎,楼下的动静立刻停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