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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你不是守护者,林默突然说,你就是契约本身。
陈阿福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这个微小的反应证实了林默的猜测。
我曾祖父根本没杀你,对吗你们达成了另一种协议——他献祭其他人,而你获得永生。
地下室的温度骤然下降,油灯的火焰变成了诡异的蓝色。陈阿福——或者说那个占据着陈阿福身体的古老存在——开始扭曲变形,身体像充气一般膨胀。
聪明的小子。它的声音现在像是多人同时说话,但你忘了一点——
它突然扑向被束缚的两个亡魂,张开变得异常巨大的嘴。林默来不及思考,扣动了扳机。
前四发子弹穿过那怪物的身体,如同射入水中,只在它身上留下转瞬即逝的孔洞。第五发子弹让它略微停顿,林默抓住机会,将最后一发银弹对准了它的心脏。
血亲可以终结契约。林默想起祖父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左臂开了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