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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
他贴近我颈侧,轻轻地嗅了一下,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你身上还是有一点檀香。他低声说,和那天晚上一样。
我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声音沙哑：你别这样……
为什么他抬起头,眼神炽热,你明明也还记得我。
我咬住下唇,终究没有否认。
我当然记得——记得他压着我靠在墙上的力度,记得他扣住我手腕时的占有欲,
记得他曾如何用身体宣告我是他的,也记得我曾如何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他。
顾承渊。我轻声说,如果这次你再放手……
我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我就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