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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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法官闯进局长办公室时,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在烧文件。
我有新证据！法官摔出一沓照片,显示吴志明的豪车在案发时段出现在女儿学校后门,这是蓄意谋杀！
鸭舌帽男人叹了口气,从抽屉推出一份泛黄的文件——十五年前林芳丈夫的《精神鉴定原始记录》,上面盖着郑法官的核准章。
您当年说,‘精神病患的失控行为不具有刑法意义上的故意’。男人用打火机点燃照片一角,现在,吴总也被确诊了同款精神病呢。
火光照亮墙上的锦旗：明镜高悬,落款是郑法官三年前亲手所赠。
探监日,陈默发现林芳的掌心全是血痕。
我用朱砂写了九遍诉状。她在玻璃上哈气,画出一只简笔蝴蝶,后来才发现,最高法的信访邮箱……
是吴氏集团运营的陈默接口。
林芳摇摇头,突然抓住通话器：邮箱根本不存在！那只是个网页截图,每年印在普法宣传册上！
她的声音惊动了看守。陈默被拖走前最后看到的,是林芳用舌尖舔舐掌心伤口,将血珠弹向墙角——那里有行用朱砂写的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