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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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公司,加班常态。周锐缓步走近,倒是程队长,擅闯民营企业,这可是违法行为。
程默站直身体：调查命案,我有搜查权。
哦周锐挑眉,那张局知道你这么敬业吗
两人对峙间,程默的手机再次震动。周锐的目光下移向他的口袋：看来你有急事
只是闹钟。程默面不改色,提醒我该去接沈法医解剖赵明了。你知道赵明吧你们凤凰计划的实验对象之一。
周锐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请你离开,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程默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他大步走向门口,在与周锐擦肩而过时低声道：7.15,这个日期对你意味着什么
周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只是普通的工作日。程队长,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为了你好,忘了今晚看到的一切。
程默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消防通道里,他几乎是跑着下楼,直到冲出大楼,混入凌晨街道的稀疏人群中,才稍微松了口气。
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匿名号码：
